软rou轻哼:“我这是遇上难题了,你竟然还挖苦我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靖竹瞪他一眼,把他粗糙的大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,“你之前不是好说要晾着人家的吗?怎么晾着晾着,最后却把你自己气恼了呢?”
“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富安竟然是这么油盐不进的一个人。”谢明端欷歔着夺过靖竹手中的笔,不满地敲了敲桌子:“我是在和你说话,你有没有认真听!”
“我这不是听着呢嘛。”靖竹嗔他一眼,无奈地点点头:“好好好,我帮你想想主意好不好?”
“你能有什么主意?”谢明端不信任地看着她。
“嘿,你瞧瞧让我帮你想法子的是你,现在信不着我的还是你,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,要是不用的话我可要继续忙我自己的事情了。”靖竹碎碎念:“整日里帮你们谢家的江山劳心劳力,到头来半点好的落不着,真是枉费了我这么久的辛苦。”
“是我错了我错了成不成?”谢明端简直怕了她这张嘴,但凡惹了她半大不快她就能用这张小嘴把你念得恨不得撞墙,“小祖宗,您倒是说啊。”
“谢明端,我从前可没见你为了谁这么着急。”靖竹觑着他疑心重重:“那富安该不会是女扮男装的绝色佳人吧?你见了她一见倾心,所以想尽办法要她对你臣服?”
谢明端嘴角一抽,侧过身道:“我还是自己想想主意吧。”
“不逗你不逗你,我这不是在帮你想主意嘛。”靖竹重新抽出一张纸,毛笔在纸张上笔走龙蛇,没多会一张写满字的纸就递到了谢明端面前。
谢明端接过来看了看,好不容易才认出那飘逸笔法下的字迹,干咳一声问:“这是什么方子?”
“你不是在气恼审问不出那个富安什么的吗?”靖竹道:“是人总有弱点,他既然有血有rou就一定会有痛感的吧?既然有痛感就一定有弱点。这张方子是最折磨人心智的一种,你让人煎了药给他服下,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总会吐出一两个字出来的。”
谢明端半信半疑,最后还是拿了这张方子熬成的药命人给富安服下去了。
第二天他被人领着再去大牢,富安趴在地上奄奄一息,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,却是一脸冷笑地望着他道:“没想到端王殿下也是以刑讯逼供的宵小之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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