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得了瘟疫的人们情况却多不乐观,根本上解救瘟疫的法子,咱们还是得好好寻思寻思。”
“我这几天也在研究,大体上琢磨出了几个方子,但自己看着看着就觉得也有纰漏,总觉得药效上应是有什么问题。”靖竹从袖袋中掏出一小沓写满字的纸递给古还春:“师父你先看看,药性上是不是有什么相冲的?”
古还春眯着眼睛接过那沓纸,嘴里还不住地谦虚:“丫头你莫不是在逗你师父不成?你在药理上的造诣可不比你师父差,你要是都瞧不出什么毛病,我哪成啊?”
“那你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?”靖竹撇着嘴看他。
“看看看,小丫头脾气还不小呢,你师父我都一把年纪了,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,你那师兄除了毒术啥也不行,你就不和他学点好。”
嘴里叨叨着不停,眼睛却眯着缝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,靖竹看着谢明端还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,便连声催促,“你赶紧去衙上吧,不用在这里陪我了。”
谢明端还cao心她月事疼痛,担忧她难受的时候自己不在,任凭靖竹怎么劝说都不肯走,靖竹最后莫奈何,便打发了下头的人去取了京城里加急送来的公文,又单独辟出了一块地方给他,这才又去寻古还春商议方子的事情。
谢明端批阅公文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侧头看看那边靖竹状态是否安好,一个时辰过去也没忙活出什么成果来,低头的时候无力地叹息着,不知怎么的,又忽然想起了夜里出现的那个黑衣人。
那人一直盯着的是靖竹房间的方向,想来目标亦是她,只是靖竹在京中闺秀圈子颇有良名,在各府之中的名声一向很好,应该很少有仇家,便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人,也总会留下痕迹,仔细查一查,总能查到些什么。
但是如此,昨晚的事便不能瞒着靖竹了。
这样想着,案上公文上一道阴影倏地盖了上来,谢明端瞧出人影头上戴着女子朱钗,以为是靖竹,心中甜丝丝的甜意便不由自主地蔓了上来,抬起头欣喜地看过去,却见张思紧张地抓着桌角,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。
谢明端脸色的笑意登时散了个干净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端王殿下,我……我是想,……下官是问一问,您腿上的伤,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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