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来放到胸前:“不过在这破地方待的时间长了也怪没劲,师妹要是来了还能给咱们逗逗乐,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。”
“哎,也不晓得你师妹是怎么说服京城的那一大帮人,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往这虎狼之地里跑。”古还春笑着笑着,不免想起徒儿在京中的难处,又不觉生出几分怜意。
“师妹她又不是谁的东西,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用得着别人管吗?”晓得师父口中的“那一大帮人”定然也包括和靖竹定亲的端王殿下谢明端,明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哎,小混蛋啊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,我老头子还不知道吗?”古还春揪起徒儿的耳朵往一旁扯了扯:“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吧,靖竹都已经和端王定亲了,哪还有你什么事儿?还是好好守好你那一亩三分地吧!等师父以后驾鹤西去了,师父这辈子积攒的产业全都留给你养老,免得你这糊涂脑袋以后连日子都过不下去。”
“您总是这么说我,我有你想的那么差劲吗?”明笙不满地晃了晃脑袋,企图让自己的耳朵从古还春的魔爪下挣脱出来:“我好歹还有一身医术,以后就算是行走江湖给人看病贴狗皮膏药也不至于饿死。”
“小混蛋!你师父教你一身医术毒术是为了你去给人贴狗皮膏药的?!”古还春狠狠踹了他一脚:“白瞎我把一辈子的本事交给你,真是好东西喂到了狗肚子里,全都变成了……”
“诶诶诶师父,”明笙举手投降,提醒地看过去:“您可注意点,外头有不少官兵守着呢,千万别让他们听到他们眼里的神医满口脏话,那样对您的名声不好。”
说着又揉了揉被踹的大腿,暗自嘀咕:“我可算知道师妹那踹人的习惯是打哪儿来的了,感情是从您这儿学的。动不动就踹人动不动就踹人,我腿上的这块青大半年都没下去了。”
“古神医!城西刚刚死了十几个百姓,陈大人请您过去呢!”古还春又想说些什么,房门外忽然有人高声呼喊道。
“死人了?”明笙看向古还春,师徒两人视线交集,都在对上脸上看到了凝重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