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陶然哥哥之前又没有教过我,师父那老头子也只是偶尔提点一两句,其他都要靠我自己摸索,我的本事还没有老头子大呢,他都研究不出来结果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行?”
谢明端坐到她身侧,手上拿起她一缕发丝把玩:“你那陶然哥哥不是很厉害吗?怎么教了你那么多东西,却独独落了医术?”
“你的侄儿在治病救人上有几把刷子你心里没数吗?”靖竹斜了斜他,从他手心抽回头发:“陶然哥哥说,他小的时候修习医术的时候正赶上老山主病逝,他只学了一半就弃了,所以这门功课才学得高不成低不就,在山下的这些医者里面比一比,他就连我都未必比得上,更何况是我师父?”
对手总算少了门拿得出手的手艺,谢明端心情稍宽,又敲了敲桌面问:“这次去珲州,沈平安也要随行?”
“不是都在门口听到了吗?现在又来问我做什么?”
她说的太直白,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,谢明端干咳一声:“我不是随便、随便问问嘛,再说了,你要带上他,事先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,我还没说你什么呢,你怎么还理直气壮上了?”
“平安随我去珲州,虽然跟随在咱们队伍之后,但是途中一应吃住花费都走的是我们的私账,又不花你一辆银钱,跟不跟你报备全凭我心情。”靖竹威胁地瞪着他:“怎么,你有意见?”
“沈小姐都这么说了,我怎么敢有意见。”谢明端把她的小手握住,“不过,他去珲州说到底也是为朝廷办事,一应的银两还是应该从赈灾银两中抽取,你先前在水灾时已经送去珲州不少钱财物资,这一次我不能再让你出银子了。”
“其实要是说起来,这点银子无论是朝廷出还是我私下出都没有什么要紧的,只是如果我用了赈灾的银两,日后若有有心之人利用此事在陛下面前诋毁于你,定然又会横生枝节。”靖竹看过不少这样的例子,朝堂上的许多清官就是如此被jian臣一点点陷害栽赃的,谢明端身居高位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所以行事才更应小心,免得被朝中言官御史抓住了把柄。
“你这是在担心我?”谢明端戏谑地凑到她眼前,和她四目相对,出声问道。
靖竹懒得理会他这么幼稚的问题,“听我一句劝吧,我还不差这些银钱,而且救了珲州的百姓也是为了防止日后疫情蔓延到临州,对我自己也有益无害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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