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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竹抬眸睨她:“你该不会是来为我们说和的吧?”
“我是知道你的脾气的,逢事不会轻易动怒,但一旦动怒就绝无缓和的余地。你这次生了这么大的气,约莫是吴瑶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。”王婉摩挲着棋子又问:“是因为那个书生?”
靖竹弯了弯唇:“是状元郎。”
“还不是一样。”王婉无所谓地道:“我听说过他,寒门学子,无父无母,凭着一股子韧劲一路高中进了官场,只是性格过于迂腐又不知变通,这两年来不知吃了多少暗亏。吴瑶那丫头是瞎了眼睛才会瞧上他那样的人,我倒没见有什么好的。”
“不知变通并不是什么坏事。朝中懂得变通权衡利弊的老油条太多了,缺的反而是他这种耿直清正又有才气的干吏。现在吃亏,日后享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