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隐隐约约地能猜到,这是有人打算咬死白家。
但听电话那端这样一说,邵汀渝顿时了然,咬着白家和白家那丫头不放的这伙人,看来,跟贩卖违禁药物有关。
“缉毒?”
邵汀渝一笑,那端从容道:“邵氏车行,我可以物归原主。”
邵父将车行卖给陆淮深之后,从此失去了踪迹,如今的邵汀渝,便少了车行这重要的经济来源。
“做线人,这是一个不慎,就能豁出命的事。”弹了弹烟灰,亦如不羁的少年,笑容里带了张扬恶劣:“是,我是喜欢她,但你也犯不着要我的命吧,陆先生。”
通话,便被直接挂断了。
云南。
陆淮深订的房间既有客厅,也有书房。
伫在书房的窗前,拿着手机的手背尽显出可怕的青筋,仿若是玉破碎,比深渊更极寒的阴戾翻滚着吞噬着他,身后,有轻浅的脚步声,他微微侧过身,她套着他的衬衫,在看着他。
男式的衬衫套在她身上,宽宽松松,像是一件裙子,因为对视,她踯躅不安,小心地叫了声:“淮淮?”
她看得出,他现在戾气极重。
不等她逃走,他过来抱起了她,打横抱着回到卧室。
凝固的阒静中,猛然她发出隐忍的疼痛叫喊,被他压制的腿,在凌乱的被褥上踹出一道深深的痕迹,他气息抽搐着,覆着她把她整个藏到身下来,那墙壁映嵌着他们的影,朦胧的阴影震荡起来,她难以抑制地哭出声,疼出了冷汗。
“阿霁……”狂热的爱恋深浓到令她心惊胆战。
女孩抽着气,声音也发不出,任由他肆意勾缠,他的睫尖潮润而湿凉,嗓音低微,抵着她的唇,更显得压抑:“告诉我,你是谁的?嗯?”
他问的温柔,她吃力地喘:“你……的……”
“爱我么?”
她声音小了小:“爱……”
他的眼神这才温软了,动作也轻了,重新吻她。
明明,他说好来旅行,她提出来云南,可抵达这儿的第二天,他抱着她和她寸步不离,例如清早,餐桌上琳琅满目摆着她喜欢的山茶花,被花枝映衬着,连他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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