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便辞出。九哥却才道:移宫之事,诸公不须多虑,只管用心国政。皇太后想住多久便住多久,我本是嗣子,怎好驱逐母亲出正殿?幸而皇后也有处安置,夫妻原就该住在一处,与我一同居住,并无不妥,便如此罢。
宰相们面面相觑,只得应了。若不应,难道能qiáng迁皇太后?
出得紫宸殿,梁宿道:官家今日似是格外有威严。
田晃道:真是奇也怪哉!官家不似这等咄咄bī人之人,如何今日忽然发难?
靳敏摇头晃脑,道: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哩,官家yù崇本生而不能,腹原有些怨气,皇太后又据崇庆殿而不移宫,劝又不听,年轻人如何不能怄一怄气?
梁宿道:那也当遵礼。
靳敏道:是皇太后先无礼。我知你yù说官家本生之事,然法礼总不外人qíng,他又不曾,压低了声音道,要追谥。年轻人,越管越不好管,激起他脾气来便不好了。
梁宿道:若真个如君所说,我等当力争!
靳敏便不言声,丁玮道:总归移宫事已了,我等能睡个好觉了!反是皇太后,要睡不安生了。口气颇有些兴灾乐祸。
梁宿也不去说他,不用为移宫之事伤神,那便不伤罢。虽不圆满,也不是说不过去。只好叫人说,是嗣皇帝体恤嗣母,伤的是皇太后的名声罢了,反正皇太后的名声早就不好了。
李长泽此时才道:终是国家脸面,还是要劝上一劝的。能圆满最好。新君登临便有此事,纵是皇太后伤心过度,思念先帝,后人议论也要说宰相大臣无能。官家与皇太后两个,不过是都想占个先罢了。寻人搬个梯儿,说太皇太后罢,请她老人家装个病,皇太后为人媳自是要侍疾的,慈明殿离慈寿殿极近,搬了过去正方便朝夕侍疾。官家为人孙,也是要探望的。太皇太后一看孙儿,便好了。官家再与两宫上寿,各开宴,也是与皇太后面子了。
几人皆非迂腐之辈,到得眼下也都看出初时皇太后与新君夫妇一个下马威,眼下却是新君反击,再不能由着他两处闹将下去,否则便要叫天下臣民看笑话了。李长泽这主意极好,丁玮道:两头劝罢。
太皇太后那处,广平公主将话捎到,她便明白了。皇太后那里,竟无人劝她。东宫的说客却是申氏、秀英与苏正的夫人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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