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果然不出数月,玉姐渐将一些事务jiāo与他管,使他与外jiāo往、管束宫人宦官等。
却说九哥因听说梁宿、靳敏似有急事来寻,衣裳也不及换,便往寻他两个。二人皆是宰相,养气功夫到家,来时面露急色,真个叫引入殿内喝茶,却也坐得四平八稳,还要品一品这东宫茶水,茶是好茶,水是每日宫中使水车往郊外山里运来的上好泉水。两个品茶也品得怡然自得。
虽都是老者,依旧耳不聋、眼不花,闻得脚步声,都放下茶盏儿,将面皮一抖,眼中复现焦急之qíng。都起身,抬头见九哥进来,一看之下,又对着九哥身上衣裳皱一下眉。他们是晓得九哥出行的,拦是不好拦,九哥并不耽于此道,然两文臣,见储君外头游猎如此欢乐,心内实不甚欢喜。
九哥却先致歉,道是回来得迟,叫两位久等。梁宿亦回一句:还望殿下日后少田猎。九哥颔首,道:受教了。因问梁宿为何而来。
梁宿道:今日政事堂翻看本章,靳敏见着一份上书,事涉北乡侯,故我二人急来见太子。
九哥道:这却奇了,北乡侯自西南归来,因又得了幼子,镇日并无甚jiāo际,他又不好生事,有甚值得上本的?
靳敏躬身道:却是为着他西南立功事。
经靳敏解说,九哥方明白这里头的来龙去脉。原来朝廷赏功,洪谦除得了金帛外,还与荫录一子。这赏格是早经拟好了的,上下皆无异议,不意拟旨时却又遇着件尴尬事儿金哥究竟在不在荫封子弟之内?为着金哥身份,暗地里便吵将起来。
因洪谦原是赘婿,这金哥随了母姓,然究原先之契书,金哥并不是在他做赘婿时生的。然金哥又确是他长子,且是入了程氏宗谱的。便有人以金哥是出继,有人以金哥并非出继乃是依赘婿之惯例。两下里吵得不可开jiāo。
若是出继,则洪谦之功荫与金哥无关,若非出继,却又有另一种说法。一方说:已非同姓,如何得荫?另一方说:难道程炎非洪谦亲子?程炎并非出继为赵质之后。
九哥忽明此中关窍,洪谦外戚贵重,人品高洁,荫与不荫,皆不算大事。事在出继二字,九哥自家也是出继来的。
梁宿见他似是明白了,心中更是紧张,官家与九哥两个,他更喜欢九哥,然若九哥将亲生父母置于官家之上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