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一般的,哥儿但有甚要吃的、用的,只管叫我老婆子禀了去。
林辰因来时母亲格外叮嘱,叫书童儿取了两陌钱来谢那婆子。婆子推辞一回,也收下了,便笑得真诚,格外道:君侯、夫人人都极好,后院佛堂那位老夫人与哥儿还是旧亲,后宅哥儿不好擅入,却也好略表表心意,那位老夫人心是极善的。
林辰若有所悟,却也不敢造次,只说:谢过mama了。
那张家兄弟回到住处,张四郎便问张三郎:三哥,如何?张三郎道:你忘了爹嘱咐了?多看少说,君侯名声极好,想不会做甚不好事,又平步青云,既是自家有本事有气运,也是会做人,你我兄弟只管学着便罢了。张四郎道:我又没说个甚!咱明日便去递帖儿见父亲的老师?张三郎道:往那处去前,先禀君侯一声儿,现住人家里哩。
张四郎道:柱子旧年来过京里,咱是不是朝君侯说一声儿?张三郎道:自是要说的,只说,爹使他来,也好跑个腿儿。后头院里那个,也不是寻常打秋风的亲戚,咱也客气些儿。张四郎道:哥,你说过了哩。张三郎道:我再说一回,你记牢了。纵是打秋风的,也不是打咱的秋风,侯府与他白眼,咱也休这般。
张四郎道:哥,这府上不是寻常势利外戚,怎会?张三郎恨恨敲他兄弟一个bào栗子:我不过白嘱咐你一回,你当我嘴痒,成不?
张四郎才不说话了。
次日,张氏兄弟向洪谦禀明,洪谦也不拦他们,看他们兄弟除开书童儿,亦携了几个仆役,正好挑担儿送礼,便随他们去,只说:晌午若有人留饭,使人回来说一声儿,若没有时,早些回来用饭。
他自家却使人往各相熟人处投帖,约了拜会时间。又去销假,又往面圣。
官家与九哥皆喜他回来,官家更显老相,然也欢喜,听洪谦说一路看着,沿岸田地有丰收景象,不由道:正好,打了一仗,正缺钱粮哩。洪谦已听闻此事,笑道:陛下洪福。官家叹一口气,却不接这话头儿,转问路上风物,又赞玉姐:极明事理。洪谦笑道:应该的。
次后见九哥,将所携之物进贡,九哥命拿往后头给玉姐,自己却与洪谦大吐苦水:缺钱哩。洪谦笑道:凡国家兴旺近百年,总有冗官、有兼并,遇着战事,缺钱也是常有的。治大国如烹小鲜,殿下,事急,人不可急。九哥道:我晓得。洪谦道:国事总是牵一发而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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