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是何道理。他先赞洪谦之才,与洪谦寒暄几句,方表明心意:这两个犬子也在进学年纪,他们母亲有些儿溺爱,我想着慈母多败儿,不若远远打发了,好叫他们也知道些儿世qíng,也好磨练磨练。江州地偏,不若京中人才辈出,是以腆颜请君侯携他们一程。
洪谦笑道:府君是想令郎入书院呢?还是太学?抑或国子监?张知府道:想叫他们自家考个功名来。书院是极好的,太学也只叫他们考,国子监恐不收他们这般人哩。洪谦笑道:我知道了,国子监多权贵之子,恐学不着甚东西,倒将心xing磨没了,书院或太学,只凭他们本事罢了。官场之上,出身顶要紧,君家若无个世职,不若自己考来。真个与考官不投脾气,再说旁的也不迟。
张知府也是这个主意,想有个出息,没个进士出身,真个难如上青天,乃道:全凭君侯做主。以我这芝麻小官儿的儿子,入了国子监,难道倒好与人提鞋去?君侯想得周到。洪谦道:如此,我便携他们先往石渠书院里,如何?张知府道:得听苏先生讲课,是他们福份。
又叫两个儿子上来与洪谦磕头,说了许多话儿,方告知而去。
这头张知府有所托,旁人亦有所托。晚间吃罢饭,洪谦教金哥读书,授课毕,秀英却来看他。
洪谦见她似有话儿要说,因问:老夫老妻,吞吞吐吐却为个甚来?
秀英道:林家那婶儿求到我头上哩,请为她家孙儿谋个出路。洪谦皱眉道:她家有举人进士?秀英面上一红:没有。洪谦道:这又要如何出路?若有功名在时,倒好看顾一二,以一白身,想做官?我的儿子且要叫人指指点点,他家儿子,却不值我这般了。
秀英道:并不是要做官儿,他们想,我还不敢应哩。没的给玉姐招闲话,这个我懂。婶子是想,求咱将她孙儿带往京里,谋个太学生,将来也好有个前程。洪谦一皱眉,又问:她的孙儿能装一筐了,十分出挑的也无几个,她想托付哪个来?
秀英道:她那心里,自是哪个都好,我却说来,京中人多事杂,纵有人回护,孩子自己不机灵,也要生事。有那等好的一、二人,只消拿得出手儿,我才好与你说。洪谦道:她家那能拿得出手的孙子,不过辰哥一个。秀英苦笑道:做父母尚且有偏心的,何况祖父母?她却想托付个皓哥。
这林皓实不如其堂弟林辰书读得好,然却讨老人家喜欢。林秀才原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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