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会记得,他自己执着不放的人罢了。
这十年他不准他们提起那个名字,不过是想少点痛楚,骗他们,骗他自己。
她陪在他身边,看见许多的万种风情的女子涌上来,容颜身姿皆不输曾经那位。
可怜之前她见他无动于衷,还心生窃喜。
“挽月,地上凉。”
强制地将挽月从地面拽起,伏苍低头,擦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的尊主还念着那人。”
她说这话时,脸上倏地闪过一丝快意。
“唉。”她轻声低叹,为他那藏之于心,从未宣之于口的痛楚感到一种畸形的愉悦:
“他比我还可怜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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