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有不相识的外人在场,陶学录就会板起脸,一副冷冰冰的严厉模样。
待陶学录带着华琬走远,何矜才附耳悄悄地与谢如英说道:如英,那置物房的学录瞧着可真有气势,连陆博士对她都毕恭毕敬的,华琬的日子约莫不好过,昨儿旬假我同她一道回来,她怎还傻乐呵的起来。
华琬心宽人本分,正派人对她都差不到哪儿去,好了,我们别背后瞎议论别人,快走吧,一会耽误了事,小心陆博士训你。谢如英微微蹙眉,她觉得陶学录有些儿眼熟,只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,先才又不敢仔细瞧了。
啊,陆博士训我,你可得帮我拦着。
谁理你。
谢如英与何矜的关系极好,二人常一起讨论了摆件和器具的造型工艺,皆是既勤勉又有天赋的,陆博士对她二人颇为欣赏。
陶学录和华琬到了工学堂外,华琬扶陶学录乘上乌顶马车。
庆国公府位于京城的东榆林巷,马车过南门大街,便沿了榆林巷一直往东前行。
华琬睁着大大亮亮的杏眼,时不时撩开格窗帘幔往外张望一番。
陶学录拍了拍华琬手背,笑道:华丫头,是不是有些儿紧张。
被陶学录说中心事,华琬干脆紧挨着陶学录坐下,小声地说道:婶娘,学生听哥哥说,庆国公很厉害,不是袭爵白吃皇粮的。
陶学录一点华琬额头,傻丫头,白吃皇粮这四字可不能随便说,往后你进了六院,更不可以议论当朝权贵高官,不管是夸是贬,都别去说,六院里看似干净,其实心怀叵测的人极多,一不小心就给盯上了,记住了吗。
华琬吓的一瑟缩,乖乖点头,心里更害怕了。
陶学录好笑道:好了,我们见不着大官,只是去拜访郑老夫人罢了,不用怕。
可郑老夫人是诰命夫人。华琬一下一下地拍抚胸口,告诉自己要镇定。
陶学录忍不住执帕子掩嘴呵呵笑起来。
马车行至庆国公府垂花门外,立即有等候在此的仆妇上前,摆了脚凳,请陶学录和华琬落马车。
华琬刚站稳,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醒目的双扇大红漆铜环大门,一对虚檐短柱绕花瓣联叶纹,柱头雕了花萼云和串珠,犹如一对含苞待放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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