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很大吗?华琬双手握成小拳头,一下一下地敲陶学录背部,力道正好。
陶学录眉眼渐渐舒展开,故人之子幼时最是聪明出色,记得小郎君七岁就能诵背经史子集,还能策马弯弓百步穿杨,可谓文武双全了。
好厉害,婶娘,那郎君现在是不是当上大官或者大将军了!华琬忍不住感慨,她七岁时甚都不会,只会在爹身边撒娇,爹要念功课练字不能陪她时,她还会发脾气。
没有,郎君迷上了木雕,甚至言他唯一能做和喜欢做的事,就只剩木雕了,不免惋惜。
在陶学录眼里,唯有君主之位才配得上大皇子的天资,皇后已故,无嫡出,既然大皇子回来了,那么立储立长,是为天经地义。
故大皇子当务之急是拾回他在北梁荒废的时光,去弥补他与睿宗帝间疏远的亲情,怎能浪费时间做木雕,实令她焦急和担心。
华琬认真听完,不似陶学录那般悲观,反颇赞赏,木雕无甚不好呀,学生觉得在木雕时无人打扰,可以寻得清净,能陶冶心性。
华琬打心眼里认为工学堂是个安宁的地方,尤其是置物房,静谧祥和的就像子时缓缓绽放的昙花,沉默却暗自幽香,不失为一种境界。
木雕确实无甚不可,但他不可能进文思院,如此将所有时间都耗费在木雕上,不是可惜了吗,况且他分明有许多能做和应该做的事。陶学录眼底闪过一丝坚持。
华琬歪着脑袋略思索片刻,慢慢说道:学生爹爹早年一心向学,当时所有人都认为父亲能一举中第,前途无量,不料后来连着两次春闱失利,紧接着华家又遭大难。为了养活娘和学生,爹暂时放下笔砚,在保康楼大街赁了间铺子经营笔墨斋,爹当时亦说他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赚银钱,让娘和学生衣食无忧。但是学生知道,爹从未放下经史子集,一分一毫都没有,所以学生大胆猜想,郎君亦是如此,欲施展抱负,但被形势所困。
陶学录心绪复杂,华丫头的意思是,郎君言不由衷。
华琬点点头,不过都是学生猜测,终归每个人想法不同,走的路亦不同,婶娘千万别因为他人而愁坏了自己。
倒是会开解人。陶婶娘微微一笑,拍了拍华琬正在替她揉肩的手背,婶娘没事了,华丫头也累了,快回去,明日再继续制金簪。
嗯,明儿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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