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花枝招展。
是啊,这位便是坊主请的女客,坊主已在房内等候,还请吴匠师见谅。青荷朝华琬打了个眼色,华琬连忙垂下眼帘,跟上青荷。
吴娘子眉毛一挑,跟在旁笑道:不妨事,我于外头候着,一会坊主得空了,我再去寻坊主。
制艺坊罗坊主的厢房在东侧二楼,木梯扶手上雕着百福纹,华琬翘着手指肚在刻纹上轻轻划过。
吴娘子不屑地撇嘴,极小声地嘀咕,乡下来的坊主,请的女客也如此寒酸,真不怕脏了凝光院的地,坏了凝光院的名声。
青荷敲了敲雕柏木长松纹槅门,另一名着秋香色襦裙的婢子开门将二人迎了进去。
青荷带了华琬,撩开珐琅水晶帘子,朝一名靠在矮塌上、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娘恭敬见礼,坊主,奴婢将华娘子带来了。
好,过来我瞧瞧。声音不厉而严。
华琬有点儿紧张,朝罗坊主走了两步,微微抬起头,黑葡萄似的眼珠一动不敢动。
罗坊主的眼角眉梢略上挑,嘴巴则向下抿着,看着不会凶却也是不苟言笑的面相,其今日穿烟黄色宝相花锦缎对襟褙子,随云髻上鎏金镶玛瑙簪随着动作而晃动,反射了阳光照在飘动的软烟罗幔帐上。
坊主,安掌柜让小女送香药过来,小女半路不慎将布兜落入水中,香药有银匣装着无事,只是那三支草簪湿了。华琬见罗坊主半晌未说话,厢房太安静了令她心慌慌,干脆先开口。
原来是落水里了,草簪子拿来我瞧瞧。罗坊主早已将华琬打量一遭,她知晓华琬是乡里的寻常丫头,对华琬拮据的穿着并不意外,先才只疑惑今儿这般大的日头,华琬身上衣衫为何会有一块块的湿印子。
青荷接过华琬的布兜,奉于罗坊主。
香药无事,草簪湿了,但样式未有大变化,是个手巧的。
草簪样式罗坊主很满意,可惜草能编的,赤金不一定能编,当然亦可能是她的技艺还不够好,世间高人无数,想来也无甚是不可能的。
罗坊主令青荷将香药收好,三支草簪则摆在曲足案几上。
那掌柜真是个会使唤人的,华丫头,这些草簪子都是你编的?
华琬点点头,小声道:草簪子湿了,若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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