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王平幽会!我好心点你,你怎么看不清!?”
醉汉双目赤红,举着长凳左右乱挥: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我娘子贤良淑德!买块豆腐被你造谣至此?你让她日后如何见人!”
“你光想着她如何见人,怎不想想你还整日被人笑话带了绿帽子!诶诶诶——你还真砸啊!”绿油油公子为了躲避醉汉的攻击,围着各桌来回乱窜,醉汉气红了眼,根本不管路人与否,毁了不少的餐具,他该是喝了闷酒,醉得不轻,举着那把长凳来回晃荡,不稍片刻便花了眼,迷迷瞪瞪地站在大厅转了一圈,瞥见一抹亮色就冲了过去。
付景轩没能等到方泽生的回应,听到声音本想看看热闹,还没扭头,就觉手腕一紧,眼前一黑,下一刻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鼻腔涌入一股淡淡药香。
方泽生拽着他的手将他牢牢地护在身底,背部朝上,狠狠挨了一平凳,问他:“有没有受伤?”
第32章
陶先知整理着腰带从厕门出来,刚好看见这一幕。
醉汉被掌柜的和跑堂制服,付景轩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,顿时酒醒了一大半,挣扎的从方泽生怀里起来,焦急地问:“怎么了?伤哪了?”
方泽生缓缓直起身,先是打量付景轩,见他完好无损,才道了句“无碍。”
付景轩不信,当即要让掌柜的找个大夫。
方泽生拽着他的手摇了摇头,示意不用麻烦。
酒楼里还有不少茶市上的后生,大多见过方泽生少年时的模样,方才各自喝酒没人瞧见,此时醉汉一闹,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了过来,有些人先是不敢认,认出来后便对着他的轮椅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,尽是满目的嘲笑与怜悯。
付景轩不再多说,招呼陶先知结账,推着方泽生返回方家。
亥时左右,内宅书房烛影晃动。
方泽生趴在木塌上,将脸埋在枕头里。
他方才被付景轩挪到床上,强行扒了上衣,漏出青紫的背膀,赤着耳根说:“我说了无碍。”
付景轩充耳不闻,吩咐哑叔帮他找一些伤药。
哑叔跟在一旁担忧了半天,先是担心少爷的伤,再是担心他两人拉扯之间发生争吵,左右帮不上忙,急出了一头的汗,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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