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累了,随手找了个圆凳搬过来,坐在他旁边。陶少爷扭头看他一眼,那一脸的悲苦堪似无从诉说,绕着付景轩转了一圈,颤着手道:“你根本什么都懂!只有我什么都不懂!”
付景轩被他逗得仰声大笑,陶先知气道:“你笑什么!”
付景轩站起来道:“没跟你说清楚是我的不对,下山请你喝酒。”
陶先知气煞了,“喝口酒便过了?我拿你当挚友!你竟然连这事都瞒着我!”
付景轩诚恳道:“并非有意瞒你,只是没有机会对你说罢了。”
“怎么没机会说?你若早跟我说,我也不会......!”
“不会把我当挚友了?”付景轩抢过话茬,抽出后腰的扇子笑着问。
陶先知皱了皱眉,“这倒也不会,只是你瞒我多年,我心中自然不爽。”
付景轩坦然道歉,“是我的错,不多狡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