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u皮都在震颤。
最初的自己是如何模样,那颗初心丢在哪里,已然看不清了。
他捏紧拳头,将手指拢进掌心,修剪整齐的甲盖掐进rou里,他脊背弯折,是一根赘满重物的弯弓,脖颈都抬不起来。
脚下踩到枯枝,咯吱碎响交缠,一道身形拎着酒壶,自暗夜之中走出,纤长影子坠在脚下,被踩成大小斑块,挟裹蝉叫嗡鸣,缠绵在月色之中。
兰景明未着面具,不知偷偷跑去哪里逍遥,又通过甚么标记寻回来的,陈靖坐在地上静静看着,兰景明仰头摇晃酒盏,半晌摇不出一滴,他脸颊熏满酡红,气鼓鼓丢开酒壶,迷糊靠在地上,摇摇晃晃拖着脚步走来,找个草堆便要卧下。
陈靖慌忙直起身体,扶住兰景明半身,将人拢在怀里,小心放上石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