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如此那药铺日日从早排队到晚,有时梆子敲过几声,他还在后院唾沫横飞,掰开了揉碎了讲解药方。
眼下弟弟既然问了,赫修竹也毫不隐瞒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,连曾做过的替爹爹养小孩的梦都没有忘却,说到兴处他扒|开衣襟,露出胸腹青紫皮rou,说兰景明自城墙之上掉落,将自己砸个正着,险些助自己驾鹤西去,早登极乐去也。
“那你再砸我一回,”兰景明道,“让你砸回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砸来砸去算怎么回事,谁和你做糯米饼呢,”赫修竹撇嘴,“你好好活着,一家人以后自在开心,就算还给我了。”
兰景明垂下眼睛,轻轻收拢掌心,冷汗蜇透而来,刺的皮rou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