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呢?”文冬低头看着小翠,恰小翠正侧脸看文冬,四目相碰,小翠微微一笑,又说:“怎么啦?”文冬才说道:“一个嫌少,那就两个呗。”小翠抿嘴笑道:“谁嫌少了?”说罢,“扑哧”捂着嘴笑,说:“我们在说什么呀!说来说去,怎么说起这样的事来?叫人听见多不好意思,别人都会笑的。”文冬说道:“除了你我,哪里还有别人?天知、地知,你知、我知,我们尽可以大胆地、无所顾忌地、尽情地胡说乱说,说出自己心中想说的话而不必担心有人听见。”小翠笑道:“看你说的,越说越来劲,你还真想说到天明呀?”文冬笑道:“说到天明又何妨?”小翠说道:“你不想让我做功课呀?我还有功课没做呢。”看来还是功课重要,别看二人卿卿我我,难舍难分,一提到功课还是会“忍痛割爱”的。无可奈何,文冬只得依了小翠;看着文冬,小翠微微而笑,说了句:“看你!”说完,二人欢欢喜喜地下楼去了。
次日一早,小翠披散着长发来到文冬房中,进门就说:“你看看这封信。”文冬接过信,是写给她的那位同学的。小翠说:“完全是按照你的意思写的。”文冬仔细地看了一遍,感到非常满意,说:“你总算听我的了。”小翠说道:“谁叫你是我的‘冤家’呀!”说罢,拿了信冲着文冬耸了一下鼻尖,转身就出去了。文冬心中总算完全释然,感到无比的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