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让人……叹为观止。”
“工作是工作,谢先生是生活,这种对话虽然肤浅,但是足够。只是……他不肯说出他在哪,他的登陆地址也用的代理和加密,一时间找不到。”柯余声抓着谢尽华的袖口,扯了扯,谄媚地笑,讨饶似的。
“所以你这是……把天聊死了?”谢尽华把话题绕回来。
“还有余地,我还没告诉他我的身份。喏,他已经往我的ip发了不少测试包,明显很好奇。狄巴格的账号我让‘晴天娃娃’登着,模拟我日常的阅读cao作,制造假象。我可以以身份做个赌注,弄个罐子,一层层剥开他的身份。”柯余声切换图片,把设计好的蜜罐展现给众人,“网侦知道之后,让我按兵不动,我就先把罐子设计好,有好几款。比如引诱他进行攻击,能拿到正确flag就算他赢;伪造匿名者的身份,任他调查,每个环节都要让他掉层皮。”
这家伙,太狠了。谢忱看着满屏幕的容器啊英文单词啊,脑袋直嗡嗡。外行真看不懂。
“或者,只要能引他开启直播,不论通过什么方式,我都有自信追溯到他的视频源。但这样的话,我就必须要做个附和他的坏人,让他对我更加信任。”
还有三天就是春节。
“那名女士”被发现在垃圾堆里,似乎是从楼上失足坠落的,邻居们说楼顶住着个疯婆子,之前有个小伙子时不时给她送吃的——后来通过监控与证词证实,那小伙子是安略韬,而安略韬早就被抓起来了,他不可能犯罪。
警方找到她名义上的亲属,发现她的dna与身份并不吻合。
她的身上,以及房间中没有任何能指示身份的证据。
“那名女士”是谁?谁把他送到这里,又为什么要照顾她?真正的“那名女士”又在哪里?
也许原始的真相只能从潘跃羚口中得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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