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跟着谢尽华继续秀恩爱。谢忱又气又笑。
晚饭的时候,他们品尝一番鳗鱼饭、乌冬面、天妇罗,过后上了一架大飞机,准备开始长达十二小时的飞行。
“这时间真久。”谢忱感慨着,想了想那时还病着的妻子也坐了这么久飞机,甚至更久,心中酸溜溜的。
夜航与白日又不太一样。机翼上的灯光,闪烁得颇有节奏感,将窗边的人也照得一闪一闪。
柯余声扒着窗户看夜景,又兴奋好久,也不知道是怎么从电路图似的城市夜景中看出花儿来的。
在深夜里看不出高度,具象的存在幻化为无止境的抽象。俯视着流动的光,干净,流畅,仿佛是脑海中源源不断的电流。抬头,是璀璨星河与宁静的弯月。
时动时静,俯仰之间,天地浩大。
谢尽华揉揉眉心,还不太困,但呆着又没什么趣味,就打开头顶的灯,摸出前头的杂志翻看。
这一翻,还真翻出花儿来了——大漆板上的一朵金花儿。
这是“大国传承”的系列主题文章,题目叫《燕京八绝:金漆镶嵌》。
“这个作者好年轻,也就二十多吧?看起来就是闷葫芦。溪钟,名字也好听。”柯余声总算看尽兴了,转过头看向谢尽华手中的杂志,一眼相中了那个作者的高清照片,随口夸起来,似乎是想讨点儿酸的。
谢尽华不为所动,粗略扫了几行眼前的文字,文辞朴实,却有种天然的美感。照片上,古人的作品与作者的作品,在他看起来平分秋色,都是复杂高级的工艺品。
“眼神很干净,手艺也不错。是个很称职的匠人。”
谢尽华的目光忽然集中在作者的脖子上。
那是一个小葫芦,用红线拴着,似乎打着双八字结,被那白得发透的脖子衬得倍儿精致。
谢尽华不由得掏出自己的手机——底下拴着那个小葫芦挂坠,怎么看怎么像作者同款。
不过葫芦这东西是很常见的,文玩挂件,特别是爱好传统的手艺人,也许只是巧合。
这家伙真是的,不肯让别人的东西贴身,只许拿葫芦当挂件。年纪不大,醋坛子倒大。
知道对方所想,柯余声弱弱抬抬脚,想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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