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成泡沫了。越亲密的人捅刀越深,她感到害怕。
她需要冷静,不管这个梦是真是假,是过去是未来,她都要弄明白,为什么他和她走到了那个地步。
戚喻明白这对虞昭然不公平,可是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了,已经无暇照顾其他人的心情了,是的,她就是这么自私。
或许虞昭然的猜测是正确的,他俩或许在孤岛之前见过。梦境片段,或许就是这个“之前”发生的事。
为什么她也不记得呢?
用记得来形容并不准确。
她确信自己没有过那段经历。
消失的记忆,消失的时间。
折磨着他,也折磨着她。
戚喻拖着步子去了天台。
院子里有他种的花,房间是他整理的,小黑小白是他照顾的,整个家里,全是他的痕迹。
可天台的回忆似乎更浓重。
泳池的水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。
她站在泳池边上,想起他在水里的样子。
水波颤动,晃人眼,她眨下眼睛,蹲下来看水池深处。
是一小堆珍珠零零散散沉在水底。
怎么会有珍珠呢?
鲛人泣泪,泪化成珠。
在他不确定她是否能活着那几个晚上,他为她流泪了。
水滴在池面,消失不见。
戚喻捂住眼睛。
虞昭然。
她无力地坐到地上。
微风吹过,吹散颤然的池水,水面层层荡开,模糊池底的珍珠。
“不必痛苦,因为痛苦是必然的。放弃自我,你才不会痛苦。”
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。
戚喻抬头,四处环顾。
她人不在。
可她的声音却能清晰传进她的耳朵。
“你是谁?”
没有人回答。
日升日落。
戚喻在天台独坐了一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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