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棉花擦在耳垂上冰冰凉凉,他在镜子里看她。
戚喻琢磨了下工具怎么用,反复给他的耳垂消毒。
无痛穿耳针穿过皮rou,戚喻看着都觉得痛,拧紧了眉毛。血珠从耳洞沁出,她拿过酒精棉花止血,等不流血了,把那个价值千万的小小耳坠穿了进去,用固定耳针的小配件堵住。
大功告成。
他耳垂还有点发红,她酒精棉片继续擦了几下,“疼吗?”
虞昭然晃晃脑袋,耳坠跟着他的动作摇晃,“不疼。”
戚喻撂下工具去洗手,他拉住她的手贴在他耳朵上,戚喻抽出来,“我还没洗手呢,小心感染。”
洗完手出来,虞昭然已经不在梳妆镜前,她去他的房间找他也不在,上天台,他在泳池里化成一条长长的鱼游动。
电话铃声响起来,戚喻回到房间看手机,是父亲的来电。
戚喻手还没擦干就接起来,“爸。”
“小喻,你在家吗?”
“我在呢,怎么了。”
“封叔等会去接你。你爷爷,住院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戚喻的爷爷喻承礼今年九十多岁了,头脑清醒,身体一直康健,现在住院,恐怕时日无多。
从戚喻记事起,她其实没怎么见过这个爷爷,爷爷很忙,似乎也并不认可她,但也不会去干涉她什么,家族聚宴其他叔叔伯伯拖家带口,只有她和她爸,两人为一队。
戚喻也问过父亲,自己的母亲在哪里,父亲说mama生下她难产死了。可她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版本却不是这样。
对于母亲,戚喻没有特别好奇较真过。喻浩给了她足够的爱和优渥的物质条件,这使得戚喻即便缺失母亲的陪伴,也并没有痛苦茫然过。
没有任何人见过戚喻的生母。
喻浩年轻时候有一段时间无缘无故消失了,没有威胁电话打来喻家,报警也没有找到人,本来以为人就这么失踪了,没过多久,喻浩全须全尾地回来了,再过一段时间,喻浩就多了一个女儿。
有人笑言喻浩当年是被山里的女大王抓走,逼迫他生了个女儿才放他走,山大王养不起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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