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床上的她满脸惊恐,他懊悔不已。
在她身边他应该要更控制自己长年训练来的矫健身手。
「对不起。」
他的身手绝非一般,在瑞士唸书时她学过防身术,要应付普通偷摸的色狼没有问题,但他的动作让她想起和高手过招惨输的状况。
她也联想到他在香港突然带着保鑣的事,但是她选择不问。
两人沉默的对望。
他不管脑中的警讯吻了她。
或许是酒精的作用,她那应该要推开他的手,却爬上他的颈项,圈在他颈后。
隔天开车回罗马路上,班净生注意到夏青衣的漠然。
她又后悔了,就跟在香港时一样。
「让你当我的未婚妻不只是要拿你当挡箭牌。我想要保护你。」
「何必。」她边说边看向窗外。
「衣衣,你家的人找来了。」
他冷静的语调反而让她立刻转头看他。
「怎么会。」
她有些惊讶,她离家都经过数年,怎么会现在找上她。
「你家的家族律师找上我。」
「天。」真是丢脸。
「我想他会想办法劝你回去。」希望不是用强迫的方式。
「跟钱有关係。」她很肯定。
班净生从专心开车分心看她一眼,他注意到她语调里几不可闻的发抖,听不出是害怕还是愤怒。
她下车站在车旁看着他家大宅。
夏青衣的沉默让班净生担心起来。
他绕过车头拉起她的手走进家门。
「什么都别说,让我来应付。」
她闻言看他一眼,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他是有点担心的,担心她又消失。
她消失在茫茫人海里的功力很强。
当她离开香港,他找了很久,她并不是直接飞到新加坡,而是在很多国家留下足跡。
原本他以为她会去找工作,结果好不容易找到僱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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