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再给小爷画一张止血符呗?”
利维坦轻巧地拎起祁利叉的衣领子,嘿咻一声将他从火车头上抱下来,弯着眉毛笑了笑,不知是在威胁还是在挑衅,
“我的能力只能复制江判的法术一次,你再闹一会儿估计就直接凉在这儿了。”
“……那你不早说!”
祁利叉像是这才感觉到疼一样,捂着肚子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,“爷觉得爷现在就要疼死了……洋猴子,你、你一定要负起责任,救我活命啊……”
“虽然我不会画第二张止血符,但一直都用法术麻痹了你的痛觉,所以,准确来讲,你现在应该是不会感觉到疼的。”
利维坦静静地看着祁利叉夸张地演戏。
“……早说啊。”
祁利叉一看没趣儿,怏怏地坐起身来,“小爷是鬼王之身,流这点儿血死不掉的,倒是你,我记得你不是常年一张痛苦面具脸上戴,脸臭得都像要流出酸水来吗?怎么感觉你其实还挺爱笑的?就刚刚爷玩儿小火车那一会儿你都笑了五六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