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走。”
钟夜揽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,“她母亲因为惨死化作了厉鬼?”
“嗯,她因为我而提前死了二十年,这二十年全部化作戒鞭打在了我身上。”
因为过去太久,江雨落讲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,平常得像在说蒜瓣儿该洗澡了一样,但明明过去了这么久,黑煞打在他身上的那一鞭鞭他却仍旧难以忘怀。
“那你觉得你当时做错了吗?”
钟夜说话时离得很近,鼻息暖热地铺洒在江雨落颈间。
“我都挨打了你还问我做没做错,你是嫌我被打得不够惨吗?”
江雨落气嘟嘟道。
“我是看你好像很不服气。”
“笑话,”江雨落冷嗤一声,但随即又小声补充道,“既然是我害人折寿,我受罚就是情理之中……但我觉得你今天做的没错。”
钟夜看他别扭地坦露真心,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江雨落抬起拳头。
“没什么。”
钟夜抿了抿唇,他只是觉得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