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启开时,江雨落悄悄拽了拽钟夜的衣角,“不用和他们客气,喝不了就别喝了。”
钟夜闻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江雨落以为他听进去了,没料到钟夜突然凑到自己面前,薄唇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:
“我们鬼官喝酒都是论缸的。”
江雨落感觉到钟夜呼出的热气里都已经沾染上了葡萄酒的醺甜,一时也分辨不出来钟夜是在说胡话还是在让他安心,还想再劝的时候,另一旁的陈莫海搭上了他的肩膀。
“小江,我们俩也喝一杯吧?”
陈莫海给他倒了大半杯红酒,趁着笛雪樘他们几个给钟夜敬酒的时候拉过江雨落,“我知道你不满我压榨员工的做法,我被调到新的部门去之后也反思了这个问题,确实是我做错了,我再给你道一次歉。”
“过劳死的又不是我,陈总没必要和我道歉。”
江雨落皮笑rou不笑,手指绕过红酒杯要去端自己的茶水时被陈莫海给攥住了手腕,酒劲温熔掉那层知礼尔雅的壳,露出其中带着几分狰狞的欲念,陈莫海不顾江雨落写在脸上的“离我远点”,将酒杯塞入他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