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,那是摸不得的东西,是要咬人的。”
豆豆可不管,一定要拉着南飞的手走过去捉那只竹鼠,南飞也一直在拉着他的手不放,直到最后把豆豆都惹哭了。
豆豆一哭,南飞可没办法了,这事他可真是处理不了。菊婶只好擦擦手上的水,把豆豆接了过去,南飞好像额上汗都出来了。
等了一会,菊婶出去把豆豆背了起来才算完事。接着又开始整理起来,只见她拿来一个装肥料的那种袋子,把那竹鼠连同铁链一起放了进去,并把它放在了一只桶里,然后找来一个盖子,在上面压好,又从旁边的大锅里舀来开水,轻轻地朝桶里淋去,桶里立刻起了巨烈的反应,一些水花都从桶里溅了出来。南飞看了,心里有一阵紧,不敢再看下一步该发生什么。
几分钟后,桶里就没有了反应。接着,菊婶又用开水把那山鸡也烫好了。就叫南飞过来一起拨毛,南飞还是有点不敢近前,菊婶就笑了,说:
“看你,这么大男人了,还怕看杀生?”
“确实有点怕。”南飞说着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。
“那等你有小孩了,咋办?”
南飞没有回答。
菊婶慢慢地把毛都褪好了,又把它们破开了,把肚子里面的东西也清理了干净。
刚好这时任重也回来了,就走进厨房一起忙了起来。
只见任重娴熟地在灶台上表演起来,一会儿是咚咚咚咚的切菜声,一会儿又是咋咋咋咋的油炸声;一会儿又是锅铲撞击铁锅的声音,一会儿又是菜碰到油发出的声音。
就好像一段发生在厨房里的交响曲,演奏者就是那平常看着五大三粗、留着胡紮的大汉。
南飞看着,也不知是在欣赏菜肴,还是在欣赏人的动作。只见他眼睛一会儿在菜上,一会儿又盯在任重的脸上,看着哪里都是欣赏。
不到一会儿,所有的菜都基本上整好了,工人们看着那是为了豆豆而整理的开荤菜,尽管菊婶、任主任他们都叫他们夹着吃,可大家也只是少少地夹了一点就出外面吃去了。等菊婶她们把工人吃饭的东西收拾好,这时郑乾也从其他的地方赶了回来。一看厨房的小桌子上摆着那么丰盛的晚餐,也奇怪地问:
“今天什么日子,怎么整得跟过节一样的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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