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南飞正在静静地帮任叔揉着肩,任叔在静静地洗着衣物,好久好久俩个人都没有说话,只听到水龙头哗哗哗的流水声。
慢慢地,南飞感觉到任叔的肩一动一动的,有点不是很正常,就停下了手,静静一听,却听出好像任叔是在抽泣。
平常,总是听到任叔爽朗的笑声,那种北方汉子特有的豪爽,是这个工地最轻松的事。他和工地上不论老板还是农民工都说得来,急别人之所急,想别人之所想,重不计较一些小恩小惠,重不婆婆mama。今天,他这是怎么了。
南飞双手按在任叔的肩上,弯下腰,看了看任叔的脸,问:
“任叔,你今天怎么了?”
经南飞这么一问,任叔更是把头趴在手臂上,哭出声来。弄得南飞更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任叔,任叔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??”
过了好一会,任叔才抬起头来,用水冲走手上的肥皂泡沫,再用手背擦干了自己的泪水,转过头深情地看一眼南飞,说:
“好,叔今天就把一个重来没告诉人的事告诉你吧!”
接着,他俩把盆里的衣物洗好晾好,一起转到任叔的房间,任叔早就已经把火生得大大的,饭菜也都全部准备好了。
任叔拿来凳子先让南飞坐下,然后摆上了饭菜,说:
“臭小子,要不今天陪我喝一杯,大年初一的,热闹。”
南飞平常也不怎么喝酒,看今天这场合,他也不好拒绝,就说:
“好,我陪你喝一口。”
他们举起了杯子:
“新年快乐!”“新年快乐!”
然后任叔慢慢地讲起了一个二十几年前的故事——
二十几年前,我也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,父母、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孩子。也是在一个春节前,我当时就在家附近的一个城市里做一些房屋建筑工程之类的。春节前,完成了工程任务,也结好了账,正带着结账得来的工资回到家里,晚上,买了好多好多的菜,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。吹够玩够以后,就抱着我那四岁的儿子上床睡觉了,我摸着孩子那嫩嫩的脸蛋和滑滑的屁股,跟他讲那《三顾茅庐》《三打白骨精》《岳母刺字》等精彩的故事。孩子也伸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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