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难辞其咎。”
“???”季睿一头问号。
严文渊非但没收敛,反而以谈话的姿态,主动坐到沙发上,并且示意季睿也坐下。
季睿心有戒备,自然不会坐。
严文渊不介意,继续表演:“其实我一直很自责,离婚这件事,跟你哥的病有很大关系,我不得不同意。但是婚虽离了,我却不能真的不管他。我还是希望能带他接受治疗,你们作为家人,应该也希望他恢复健康吧?咱们都是关心他的,应该共同帮助他,而不是互相吵架。”
季睿还是板着脸,生硬道:“我哥没病,你才有病。”
严文渊笑了,语重心长道:“你不觉得他忽然变了个人吗?他性格跟以前完全不一样,喜好也不一样,而且他经常自言自语,就像在跟另一个人交谈。”
他看着季睿,目光真挚地捂着胸口:“我猜他这里生病了,我咨询过医生,只要今早干预,是可以治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