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抬头看向时母,“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,但是,您所做的事情,真的完全是为了他吗?”
时母一顿,目光冷了下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您久居高位,或许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了。”唐重锦说道,“您所做的一切事情,都以时家的利益为前提,而不是俞俞。”
唐重锦目光一变,“或者说,您只是在胆怯,因为您害怕的事情太多,所以将俞俞也?关进了您的世界。”
时母怒气?冲天,“什么?”
唐重锦语气?平静,“很简单。”
“我只是不希望再看见他在哭的时候,他的母亲却只知道关心家族利益。”
“也?不希望他在发烧的时候,他的母亲却没有来看他一眼。”
唐重锦说道,“时家对于他来说,只是一个巨大的笼子。”
时母盯着唐重锦,“你怎么可能明白我的苦心!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俞俞究竟做了多少!”
时母看着唐重锦,忽的嗤笑一声,“还?有,不要摆出什么都是为了俞俞好的模样,太过于虚伪,你敢说,俞俞离开了时家,到了你的身边,难道不是进入了一个新的笼子吗?”
“是。”唐重锦没有否认,“我这里的确是一个笼子,我也?想要将他永远关在属于我的笼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