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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, 灯光从头顶洒下,晕染出一圈金黄色的光圈,看上去温馨适人, 时俞和唐重锦面对面坐着,时俞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, “伤口消毒了。”
唐重锦点头,看着自己已经被包扎过的手, “谢谢。”
时俞垂着眸子, “不?管罗梁说了什?么, 你也不?能和他?动手,还伤了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唐重锦应了一声,目光轻轻落在时俞脸上,“抱歉。”
时俞刚要起身, 却觉得自己的嘴角被轻轻拂过, 唐重锦关切的声音传来, “还痛吗?”
时俞:“……”
痛是肯定痛的, 毕竟唐重锦那突如其来的吻……不对, 那根本不能算吻,那更想像是被逼急的野兽,在撕咬他的猎物。
那种窒息感, 还有?从脊背上升起来的微麻, 他?记忆犹新。
时俞浑身一僵,往后躲过了唐重锦的手,耳根泛红,“我去把医药箱收起来。”
唐重锦看着时俞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,轻笑一声。
在这件事上,他?还应该感谢罗梁。
如果不?是罗梁, 他?或许永远都没有?机会说出这些话。
也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暴露自己的意图。
唐重锦起身跟在时俞身后,看着青年放好东西,这才开口,“这几天,为什么躲着我?”
如果不?是时俞突如其来的那些话扰乱了他?的心绪,罗梁那些话,也没那么容易激怒他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