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闻言怔愣了下,随后眉头紧紧蹙起,表情微微一变,低头看那两张单子。
“慕慕第一次发作,是在十六岁的时候,自己拿美术刀割破了手,学校进行心理普查的时候,被老师发现了。”
孟庭宴面上平静地陈述着,心里却不太好受,声音沉下去,“可是他不敢告诉你,只好花钱雇了个人假扮亲属。”
“伯父,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告诉你吗。”
而这边,温应洲低着头快速看完了两张单子,冷峻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和错愣,嘴角也绷直了些。
随后,在看到单子上的‘重度’两个字时他又不太相信,甚至感到有点荒谬,手不自觉攥紧。
像温慕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烦恼的?
有抑郁症?这怎么可能?
只是还没来得及反驳,孟庭宴就自顾自地回答了,一字一句地说:“因为他对你有生理和心理上的恐惧。”
此话一出,温应洲神情顿时一僵,感觉被后辈冒犯到了,疾声轻斥,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只可惜他的话根本不会对孟庭宴有任何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