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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不自觉地搅动手指。

和孟庭宴在一起这么久，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个确定的答案，却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。

温慕的神情有点不自在，然而孟庭宴却以为他是在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呼吸微窒，又认命地缓缓吐出口气，无可奈何。

他看似强势地拉了拉温慕的肩膀，力度却很轻柔。

“慕慕，抬头看我。”

温慕被拉地有点措不及防，下意识抬头，却对上了孟庭宴带有侵略性的眸子，里面的情绪复杂翻涌。

刹那间，他湿漉漉的眼睛微微放大，无意识地想躲闪，就听对方克制地说，“不许挪开。”

于是温慕只好忍住心里的慌乱和悸动，虚着眼地和他对视，“……怎、怎么了？”

孟庭宴安静地沉默了几秒，随后表情逐渐沉静下来，声音低而缓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慕慕，我活了这么多年，从来就没这么认真过。”

他顿了下，大脑里闪过很多想说的话，最后却只是认真地说了一句，“只有在和你有关的这件事上，会全身心投入。”

话音刚落，温慕不可抑制地愣住了，呆呆地望着他，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。

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，神情恍惚地抿抿唇，声音放得很低，“可是、你以前……”

孟庭宴闻言表情瞬间僵了片刻。

他最怕对方会提起以前，因为那的确就是自己做的混蛋事，想抵赖都没办法。

“……以前是我错了。”

孟庭宴轻轻地抚着对方的后背，微微低哑，承诺：“我以前不太会去爱人，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过来，我也会……永远对你好，不会再让你委屈。”

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温慕又是一阵恍惚，随后心里逐渐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，酸酸涩涩的。

他快速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异样，心里竟然有点冲动想用力地咬对方一口，还莫名有点难过，想发泄自己过去受到的委屈。

不过温慕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，而是紧紧咬着下唇，慌忙地低下头去，眼睫剧烈扑闪。

真是。

……太没出息了。

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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