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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得僵直,看着苟玳微微踮脚,亲吻着他的眼睛。
醉酒的晕眩席卷重来,梁君澈感觉自己是十九世纪走来的广场铁雕塑,又锈又傻。
电视里,保留曲目《难忘今宵》响起,宣布着夜晚的热闹要暂告一段落。
梁君澈却感觉脑海里越来越喧哗,仿佛所有盛大此刻才开启。温热的吻一点点下移,从眼角到鼻尖,最后到唇瓣,轻柔和缱绻。
苟玳感受到身旁人的呆滞,轻笑一声,嘴唇正要移开,却被猛地抱住后脑勺,推到了墙上。
长驱直入的舌,张扬凶狠的唇,反客为主的梁君澈在告诉蛊王苟玳,什么叫做接吻。
苟玳感觉头脑有些晕眩,他怀疑梁君澈将他身体里的酒精传染给自己。
在被吻到呼吸困难时,苟玳终于投降,推了推了身前难缠的大狗。
梁君澈缓缓放开了苟玳,凝视着对方瞳眸中的自己,似乎反应过来,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低着头。
苟玳:???
这人到底是如何做到占了便宜还卖乖得如此自然。
沙发上,两猫一狗歪着脑袋,看着腻歪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