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被吸引的一员,可终究不敢看久了,临到边缘,总是害怕,怕深黑里并无宝藏,只是冰冷深渊。
他问自己是不是在撩他,江山色昏昏沉沉地想,应该是吧。
他喝醉时也经常撩她,她现在不过是撩回来一次罢了。
就算是礼尚往来好了。
“恩。”她跟猫似地,小弧度地点了头。
秦年时的脸,一半浸在阴影里,一半浸在月光下,半明半昧。
“一次了。”他忽然说出了这样的数字。
她醉了,脑子运转速度慢,一时弄不懂他话里的含义。
就在江山色努力思考的当,秦年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送入了浴室内。
此时的浴室,热气氤氲,混合着薰衣草的香味,明明应该是宁神的香气,此时却失却了功效。
浴缸是镶嵌式,她被放在了浴缸旁边的黑色大理石砌台上。
“自己脱了去洗。”他放下她,就想走。
“不行,你帮我。”江山色却勾着他的颈脖,不让他如愿。
江山色没想太多,潜意识里就想着跟秦年时反着干。
他让她往东,她偏偏就要向西。
而且,闹了一宿,她实在也累得够呛,手都不想抬,仗着酒意耍起了赖。
江山色始终半阖着眼,要睡不睡的样子,因此没看见秦年时此刻的眼神。
那双眼眸,更加黑深,拢着潮意,如同闷热的盛夏。
“这算是第二次了。”他说,声音哑而润。
什么第二次?
江山色不耐皱眉,怎么一晚上的,就在这跟她打哑谜呢?
可到底秦年时也没能犟过她。
江山色穿的是墨绿色手工刺绣连衣裙,经典款,简约优雅。
法式手工刺绣,加入印度丝,有极强的立体美感。
秦年时的手,落在那刺绣上,也间或落在了她身上,也不知是不是刻意,那路径,偏得离谱。
江山色迷迷糊糊地想,自己是不是又吃了大亏了?
思绪万千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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