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至少要多了一倍。
所以他的皇上截到那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。
夏至回了声是,便隐去了身形,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御书房。
夏至走后,谢聆的眉头依旧皱着,现在最好的局面便是自己的皇上能截住那人。
谢聆烦躁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呸!果然是被宠傻了,都开始不灵光了。
晚上,白逢苏在睡前收到了暗卫霜降送来的消息。
他沉思了一下,道:“让人告诉叶韩,无论如何立即策反。”
说完,白逢苏摩挲了一下手里的平安符,
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霜降。
从拿信之后,白逢苏眼里的冰凉便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,他道:“帮朕送封家书。”
霜降见怪不怪,他收了信,道了声好,便隐了身形,走了。
霜降走后,白逢苏和衣躺在床上,他转辗反侧了许久依旧没能入睡。
白逢苏闭了眼,脑子里满是谢聆。
最后白逢苏起身走出了自己的营帐,又出了军营往高处走。
白逢苏记得附近有处地方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京城。
不知过了许久,白逢苏终于到了地方,那处只能看到京城的一点点灯火。
白逢苏在那处坐了一会儿,便离开了。
战争时,主帅不可轻易离营,白逢苏已然犯了忌讳,自然不能再待太久,更何况他是偷偷跑出来的
白逢苏走后,一个人从不远处走到了白逢苏之前站的那个位置。
黑暗中,那人看向远方的一点点亮,轻轻一笑坐了下来。
那人一直看着那个方向,心里慢慢的盘算着,等刘世一死,立了大功的自己有几成把握求皇上将让自己将那人娶回家。
夜深了,谢聆抱着白逢苏的寝衣入了睡。
容几手上拿着扇子歪在一边,趴在打泼了酒的桌子上睡得流口水。
杜盘在谢聆的屋外守夜,今晚的月亮很亮,平白勾起了杜盘对故人的思念。
冯品悦侧躺在离军营不远处的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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