聆放下书,起身走到容几身边,揉了揉容几的脑袋,继续方才的话:“那就有关系吧!”
“啊?”容几闻言愣了。
谢聆对着他温柔一笑,他重复道:“要是真的有关系那便有关系吧!”
容几懵了。
谢聆见他这样只觉着可爱,忍不住蹲了下来,多揉了几揉。
谢聆正觉着容几头发的手感好,便听见吱呀一声书房的门开了。白逢苏走了进来。
谢聆抬头去看,看见了白逢苏阴沉的脸。
谢聆:“……”
花寒已经到江南好几天了,他分析过了局势,如今刚将事情平定了一些。
现在他打算去找江南刺史。
却有人劝他别去。
“大哥,这怕是不妥啊!”
说这话的人是花寒的二弟花单,为庶出。
花寒压下心思,问他:“如何不妥?”
他二弟与刘世的一个侄子的女儿结了亲,自结亲以后便觉得自己攀上了刘世的关系,觉着自己十分了不起,除了还怕花寒,在家里简直是见人欺人。
花寒最是看不起这种目光短浅,又毫无头脑之辈。
“这东凌侯这般也并非一定就是要弃掉我们花家,这……”
花寒被花单这句话气笑了,他打断的话:“你说他不一定是要弃去花家?先是要花家经济来源的江南水路,后又去摧毁水坝,并将这事嫁祸给我们,这不是要弃去花家的意思?”
花单道:“可这嫁祸给我们,他就失了花家这一有力的臂膀。”
花寒无语:“这建水坝是谢聆提的,也是谢聆和他手下带着花府的人建的。之前民间都在传的是什么你不知道?传的是花府与谢聆建水坝偷工减料,私饱中囊,这才让他水坝崩塌。”
“说这一切都是我们为了推卸责任,才是派人去毁那水坝白白让百姓受罪。”
说着,花寒加重了语气,他继续道:“从前我们将自己投靠刘世一事瞒的好好的,保皇权一派也是因为谢聆来了江南才知晓我是帮刘世做事。”
“如今世人都以为花家投靠了谢聆,与谢聆狼狈为j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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