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桌椅,鲜红色的柱子,桌子重新排位,共三排,每排四张桌子,整齐划一。
上二楼,楼梯上铺的是绣着酒坛的软垫,二楼房间设计别致,进门是酒桌,桌下铺设大圆红色地毯,上绣吉祥图案。
窗边还有品茶小桌,窗外即是一片人流涌动。
房中间掷一屏风,屏风后便是休息之地,房内花瓶萤烛字画一应俱全,很是风雅。
小酒馆焕然一新,多半是刘小的注意,天色渐晚,刘小店内设榻而眠,妖则去后院入睡。
二日一早,两人去了城外酒坊,酒坊空置已久,许多酒糟已经发霉,妖决定还是请门儿清的人来处理。
贴出请帖,请酿酒师傅,每月二十文钱。
一切都非常顺利,当晚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谈酒坊。
酒坊非一人所为,他带了四个人,工钱多要了二十文,共四十文钱。
七天后新酒馆正式开业,所有酒钱半价,来人不少,竟排出了店外。
“醉仙楼,好名字。”洛王坐在对面的茶楼透过窗子观察着醉仙楼。
“美酒万里飘香,长醉一生不忘。她这幅对不知是何人所提。”洛王身边坐着一位面黄肌瘦的男人,眼窝很深,颧骨很高,脸很长,营养不良全体现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找个机会,带上几个人去揭了她的纱帽,抢了那块珍贵的泪石……掌握时机。”洛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男人一眼,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又看了一眼门口忙碌的身影离开茶楼。
“陈公子,什么叫掌握时机啊?”洛王走后,男人身后的跟班狗腿的坐下问道。
“呵!你懂个屁。”陈公子不屑的瞪了他一眼,回府思考着今日洛王的话。
“陈盛,你跑哪去了?胆儿肥了啊,敢让老子等着你。”
陈盛就是方才茶馆面黄肌瘦的男人,他本是将军府的庶出公子,母亲是个丫鬟上位,生下他便死了,而陈盛自出生便受尽折磨。
父亲只关心国家大事与嫡子陈数的教育,只当没有他这个儿子,府里夫人苛待他,兄弟姊妹欺负他,造成了他今天这幅样子。
面前凶狠的男人是将军府嫡出三公子陈杰,从小就欺负他,整日让陈盛陪他练拳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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