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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嘴角经常抻平着，只有看到自己的时候才会上扬笑出来。

明涧在他下巴窝的地方按了按。

不行，他还是想记住二十岁的戎玖的脸，总出现在梦里也不行啊，梦是抓不住的，万一老了的时候自己老年痴呆了，忘了戎玖二十岁的样子，忘了他们怎么相遇的，那是多大的损失呀！

真没有照片吗？

明涧想了在想，小心的拿开戎玖放他腰上的手，抓起睡袍披在身上进了书房。

虽然俩人离过婚，明涧也没有丢掉戎玖的东西。

搬家的时候明涧一切都很小心的，肯定有所保留！

书房的柜子大大的，他把所有东西都折腾出来，箱子啦，本子啦。

手机内的照片是戎玖去外地工作回来他偷偷拍的，二十岁的时候记得他们拍过照片的吧？拍过吗？

时间过去太久了，明涧也记不太清了。

大一的书本都找出来了，这么多年过去他大一的课本来留着呢，笔记本也翻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