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海带汤,最好再做几个白面馒头,配着花生还挺好吃的。”
在漠卡城时,他们同居的那段时间里早饭经常这么对付,那时候深恶痛绝,没想到回来后倒是万分想念,也曾让厨师做了馒头配着花生米,却怎么都吃不出那个味。
“嗯。”虽然困,白浅眠还是答应了。
潘洵挪动着,贴人更紧,重新将白浅眠锁到怀里后继续碎碎念,“你知道吗,就在我们住的小区里有个很大的湖泊,天晴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坐游船,傍晚呢我们就去湖边散步看夕阳,你还能养条狗,你之前不是说想养条白色的大狗吗?我们养吧,教它游泳,然后让它下水抓鱼。”
“......”
“要是抓不到,我们就罚它不许吃饭,”潘洵笑了声,自言自语般,“你记不记得,小时候我经常带着你去溪里抓螃蟹的。”
白浅眠撑不住闭上眼,因为他的声音,慢慢又睁开。
像是不想让他睡觉,潘洵回忆着感叹道:“那时候真幼稚啊,玩什么男子气概大冒险,还老是在下过雨后,溪水暴涨的时候去渡溪,现在想想真挺危险的,我们命真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