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有意,只是昨晚又梦到了白浅眠,梦中不知道对方怎么了一直在哭,自己也仿佛感知到有什么危险,拉着白浅眠的手就拼命跑,一直跑啊一直跑,从天黑跑到天亮,最后一脚踩空猛地惊醒,身体包括精神皆很疲惫。
下午还去开了个会,晚上到这来也没顾上吃东西,潘洵也没有胃口,头顶灯光变幻的眼睛难受,周围的花粉让鼻子也不太舒服,他闭着眼睛假寐,台上所有人的发言都很煽情,潘洵开始不耐烦。
“家主?”紫罗兰一直注意着他的细微神情,见此悄悄从角落走出去。
“嗯?”若不是这次情况特殊,潘洵已经想走人了。
“您先吃两颗胃药吗?”
潘洵久不发作的胃病前几天又犯了。
“不用。”睁开眼,潘洵往台上扫了眼,那主持人又开始讲话了,内容一样让人感动,对着心腹,潘洵没忍住吐槽了句,“又不是过八十岁生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