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说,想死自己都死不了?”
“差不多是那意思,”紫罗兰拍了人肩膀一下,示意其好好开车,“不过真到了那步,他们也活不久了,就算得到药水,顶多也就再撑个半年一年的吧。”
“这可不是好东西。”风信子摇头。
一直以来都很沉默的木棉也跟着轻声道:“卖这东西的更不是好人。”
“你刚说到陈八刀,”潘洵的注意力不在忘忧水上,“这人什么来路?”
“漠卡城有三大地下组织,找军政府办不了的事就得找他们,其中一伙领头的就是这陈八刀,”紫罗兰翻了翻膝上资料,“这个人真名叫陈务,刚四十出头,为人心狠手辣,因为早年跟人斗殴打架被人连砍了八刀也没死,所以得了陈八刀这个绰号,他个性凶悍野蛮,倒也讲点江湖道义,他名下的电影院还有娱乐歌舞厅等,都不允许有忘忧水的买卖。”
潘洵若有所思的摸着怀表盖子上人为用小刀刻出来的名字,“所以那封从西弗寄出的信上说白浅眠活不了几天了?”
“是,冯金自以为做的小心,可是根据我们这边得到的消息来看,陈八刀那里早就已经听到些风声了,按照他以往对付那些人的手段来判断,和冯金有着莫大牵扯与关联的白先生很难洗清逃脱。”
“陈八刀什么时候会动手?”
“估摸就这几天了,人之所以还按捺着,估计是想挖一挖冯金的身后还有没有什么人或组织。”
“家主,”开车的风信子沉了声,“漠卡城的情况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混乱和复杂,这趟出来,您就带了我们几个人实在是不安全,要不要提早和神圣军那边进行一下接触,这样起码保障了.......”
“不用。”潘洵没让下属说下去,右手拇指在桌面上叩了声,木棉忙将小桌板收起。
与此同时,漠卡城中。
午饭过后,上空飘起了大雪,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逐渐消失了,估计没有客人会再来,留守看店的老板提前关了门,白浅眠和几位师傅得以提早下班,他踩着积雪往回跑,到了棚户区,外围不少粗略搭建的帐篷被雪压塌了部分,一些搭建在帐篷外的锅灶则被彻底掩埋住。
这种天气里没人会生火做饭,白浅眠想着怀中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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