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再次换上一张。
比起看前两张的无动于衷,潘洵这次动了唇,“这是什么?”
第三张照片正对着一个坐在帐篷前的老人拍的,对方胡须全白,上半身穿的破破烂烂,为了抵御严寒,身上挂满了碎布片,手中拿着根类似破报纸卷成的棍子,正对着嘴,和双眼的麻木不同,脸上的表情倒是享受。
“这个啊......”紫罗兰显然做过功课了,扫过木棉手中的照片道:“他们自己做的烟,西弗各种物资都紧缺,像他们这些棚户民能够填饱肚子就很不错了。”
潘洵点了下头,忽然不想再看了,“往下说。”
“是。”紫罗兰将照片收起来,“三年前,那对兄妹中的meimei查出生了病,为此白先生跟他那位朋友将手头的积蓄都花光了,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拼命赚钱,不过还是差的有些远,因为一直要住院,所以......”
“什么病?”潘洵的声音中透着冷漠,他从口袋里摸出块破旧的怀表,握在手心盯着指针的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