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白倦:“听说了。”以白倦对马知乐的了解,这种心虚的语气多半是闲聊。
马知乐:“可我还没说是哪件事。”白倦敷衍得过于光明正大。
白倦问:“有什么事读完书再说。”
天塌下来都没有学习重要!
马知乐只好将嘴巴闭上,忍着好奇读起书来。
白神仍旧是那个永远将学习摆在第一位的白神,那就行。
班级陆陆续续人都坐满了,不少人交头接耳谈得热烈。
大家都知道白倦和江倾晏关系好,好到哪种程度也说不清。于是他们一边语焉不详地避讳着白倦进行聊天,一会儿却又时不时看上白倦两眼,以示话题中心人物在此。
这极度矛盾的言行落在白倦眼里,仿佛就是考试时打暗号,欲盖弥彰;但白倦也权作不知,安静地收着作业。
这节日气氛从一大早开始就掺杂了许多未知的神秘。
文艺委员董爱萌姗姗来迟,扑向沈栀子哭诉道:“怎么可能!我男神不是那种人啊!”
沈栀子咳了咳。
董爱萌见白倦的座位是空的,于是无所顾忌:“这么明晃晃的陷害,有人会信吗?分明就是有人嫉妒江倾晏。”她捶胸顿足。
白倦收作业的手一停:怎么了?江倾晏出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