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是不是老妇人在看老汉的光身子。想到此处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又想道,不知明天老妇人与老汉不见了衣服又将如何,但愿老汉还有别的衣服,否则,老妇人便要整日看着老汉的光身子了。记得以前刘老先生讲经书时说,非礼勿动,非礼勿听,不告而取日窃,今天可是大违圣人教诲,又听又窃。
胡思乱想一通,走到远处,把那修罗教香主的旧衣服脱下,把老汉的衣服穿上,虽不合身,勉强还可以,只是有点湿乎乎的,显是临黑时方洗。又找了个坑,把那身黑衣服埋了。
张宣蒙脱下那身黑衣服,心中轻松许多,不再怕人见到,顺大道而行。这日,来到一个村镇,只见当街有许多人围成一团,心中好奇,走了过去。伸头一瞧,却见一个阔少带着两个家丁,正在毒打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。
那孩子满地翻滚,口中只是哭道“我没有偷你的银子,我没有偷你的银子。”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,背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。围观的人虽多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
宣蒙见那孩子惨状,心生怒火,踏步上前,一把拽住那家丁的鞭梢道“你干吗毒打这孩子?”
那家丁正打的上瘾,突被阻住,眼一睁,嘴一歪,喝道“小子,你是谁,敢管我们的事?你知我们的少爷是谁?”张宣蒙喝道“不管你们少爷是谁,也不能打人家这孩子,有理讲理。”
这时,站在一边的阔少骂道“小子,你知我是谁,我为什么打他?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?”
张宣蒙见他肥头肥脸,一脸恶象,料非善类,问道“我不管你是谁,只问你为什么打他?”那阔少怒道“这小子刚才在这家饭店中,偷了我的银子,我叫他还,他居然说未偷,还说我诬赖他,你说他难道不该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