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皮囊罢了。”
宣蒙奇道“方丈,你已猜到那人是谁?”本虚摇头道“也未全猜出,不可说,不可说。小施主,你怎么从黄山千里迢迢到了这里?”宣蒙迟疑道“我在寻找一个人。”
本虚见他犹豫,道“小施主,看来你有难言之隐,不说也罢,如无地方可去,若不嫌敝寺清贫,便留在寺中。我见小施主资质甚好,内力也大有渊源,只是不会武功,便呆在寺中,由我传授一些入门功夫如何?”
本虚说这番话,已有收他为徒之心。宣蒙本聪明不过,自然明白,站起深深一揖道“谢谢老方丈。只是晚辈急须寻找一人,不能耽搁。若大师不弃,待我找到那人,再来躬领大师教诲。”
本虚点了点头道“小施主,佛门讲究一个缘字,你不须歉意。不过,你暂且不要下山,先在我寺呆上一段时间,待武林朋友与修罗教众人都走得远了,再下山不迟,免得他们与你为难。”
宣蒙道“谢谢老方丈,我有好些事情瞒着你,还有许多事情想向你请教。”他见本虚对他关怀无微不至,直想把心事向他诉说。本虚却道“小施主,知便是不知,不知便是知,何谓知,何谓不知?”宣蒙一怔,随即感激一笑。本虚也向他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