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婆娘说她娇贵,庄户人家,多少人把孩子生在地头呢,怎么就她得天天躺着?
苏二妮破口大骂,“我们建国可是独苗,耽误了老林家传宗接代,你他*的负责?”
村里干部也知道林建国想儿子都快魔怔(疯)了,再加上林胜利是老红军,活着的时候在村里威望很高,也就没说什么。
但到底还是出事了。
秋收的时候原主在苏二妮“死丫头、赔钱货”的咒骂声中默默的干完家里的活儿,给出工的林建国送水去了。
苏二妮从自己屋的炕柜里掏出让林建国偷偷淘换来的麦乳精,准备趁没人冲一碗甜甜嘴,下炕的时候没看清,一脚拌在地面上凸起的土坷垃上,正面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。
原主回家进屋后惊呆了,苏二妮躺在满地血水中,双眼紧闭昏迷不醒。原主想把她扶起来,可就凭她的小身板试了几次没成功,赶紧去找大人,一边跑一边喊,临近有在家的妇女听到喊声冲进来,掐人中喷凉水地把苏二妮弄醒。
苏二妮肚子剧痛,羊水破了,要生了。
林建国从地里赶回来,猩红着眼睛一巴掌把原主扇飞到了墙上。
“你个丧门星是怎么伺候你娘的?”
邻居拦住他,让他赶紧去找邻村的接生婆柳二姨。
原主在村里人同情的眼光中默默爬起来,擦掉嘴边的血迹,捂着轰鸣的耳朵默默地去厨房烧水。
柳二姨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,苏二妮叫喊的声音一直持续着,血水一盆一盆往外端。
林建国蹲在房门口捂着脑袋一言不发。
从饷午到深夜,苏二妮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在半夜终于生下了个死婴。
是个男孩。
苏二妮看了一眼这个想了一辈子的儿子,用尽力气嘶吼了一声,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在村里乡亲的帮衬下,林建国办完了丧事。
经过这件事,他更不爱说话了,每天佝偻着脊梁上工下工,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视而不见。
一年后,后山村的媒婆给林建国说了个寡妇,王招娣。
王招娣前头的男人喝醉酒滚下山摔死了,叔伯族人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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