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汗,而且整个身子发热,像极了发高烧的症状。但我知道你没有发高烧,发高烧的人必然萎靡不振,你却很精神。”
韩贞蹙眉道:“我记得我装病装得很像,你怎么看出我很精神的?”
顾铭道:“我抱过你,感觉你全身肌rou都非常紧密与自然,而发高烧的患者因为发力,肌rou会相对松弛很多。”
韩贞惊讶道:“仅凭这个你就猜到我在装病了?”
顾铭摇头道:“我当时并没有完全确定,仍是坚持送你去医院。直到你说你胸闷起,我就猜到你在演戏了。”
韩贞问:“胸闷怎么了?”
顾铭道:“我查过很多关于麻古的资料,没有任何一个资料上写到麻古的戒断反应里有胸闷这一项。”
韩贞吐吐舌头,懊恼道:“你那时就知道我在演戏了,但你还一直装作不知道。所以那之后,你几乎没提过任何与麻古或戒毒有关的事情。”
顾铭笑道:“我还是提过的。”
韩贞的脸一黑,似笑非笑道:“你的确提过。就在我要强占你那天,你叫我先戒掉麻古再说。”
顾铭尴尬地笑了笑,接着疑惑道:“你怕我走,假装吸毒者这些我都能理解。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。我们都装作不知道,演一场我陪你顺利戒掉毒瘾的戏,不是更好、更圆满吗?”
韩贞道:“我起初不说,的确是害怕你负气离去。但我现在已经不怕了,所以就说了。”
顾铭问:“你知道我不会生气?”
韩贞道:“我并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,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再一次不要我。既然如此,我为什么还要憋着这个秘密让自己独自难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