沂,说她“一只鸡还敢装清高”之类的话。
虽然其他几个客人都觉得木缘沂好看,不忍心苛责,但他们总归站在自己朋友这一边。
没人劝架,更没人替木缘沂说好话。
他们都没注意到,静站不动的左兵有了微渺的变化。他上一刻还惴惴不安的神色这会变得冰冷若刺。
带疤男人大声骂,木缘沂就大声顶嘴,形式愈演愈烈。
带疤男人终于忍不住了,开始动手。他拽着木缘沂的手往地上扔。
木缘沂本就是娇滴滴的美少女,当然不是这种粗犷男人的对手,她被扔在地上,好像还摔得不轻,一时半会站不起来。
就在这一刻,“砰”的一声脆响回旋而开,刀疤男人的头上陡然涌出鲜血。
左兵居然抓起茶几上的空酒瓶直接砸带疤男人的头上。他没留情,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力,不然瓶子不会爆。
带疤男人的肥硕身子蓦然瘫倒,整个人躺在地上捂着头呻吟起来。
左兵还没收手。他冲上去对着带疤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其他几个客人竟在发愣,一时间傻站着。
左兵只是性格比较腼腆,却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。在对待男人这方面,他从来没有害羞或怯弱过。
带疤男人之前吼他,泼他,他都无所谓,因为的确是他自己做错了事。但带疤男人不该骂木缘沂,更不该对她动手。
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片绝对不可触碰的柔软部位,这是禁忌。所谓“夫龙之为虫也,可扰押而骑也。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,人有撄之,则必杀人。人主亦有逆鳞,说之者能无撄人主之逆鳞,则几矣”。
左兵的两眼布满血丝,宛如饿得失去理智的猛虎,恨不得把地上的男人直接生吞掉。
木缘沂知道出大事了,连忙挣扎着站起身,冲上前去阻拦左兵。
左兵不管不顾,继续殴打带疤男人。
木缘沂拦不住,干脆绕到他面前,伸手去挡他的拳头。
左兵立马就清醒了。他的拳僵在空中,并未打到木缘沂。
有的男人就是这样,无论他疯狂到何种地步,都绝对不会伤害心中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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